太和殿在鹅毛大雪中巍然矗立,宛如一座冰雪雕琢的神殿。殿顶的琉璃瓦被雪花覆盖,寒风卷着雪粒子肆意击打,发出细碎的 “簌簌” 声响,似无数双无形的手,叩问着大殿内每一个臣服或不安的灵魂。
苏锦踏入大殿的瞬间,一股凛冽的寒气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。百官分列两侧,齐刷刷地望向殿门,鸦雀无声。唯有宗室领头的王大人,二皇子的亲舅舅,玄色朝服上还沾着未化的雪沫,领着十几位宗室子弟跪在丹陛之下。
“臣等叩请长公主!” 王大人猛地叩首,额头撞在冰冷的金砖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“您私闯皇陵,亵渎先帝梓宫,又扣押传国玉玺拒不交出,分明是想谋夺大启江山!若您尚存半分宗室情谊,就请立刻交出玉玺与遗诏,让太后临朝,立二皇子为储,以安天下民心!”
宗室子弟们仿若受惊的群鸟,闻声附和,嘈杂声浪一浪高过一浪,震得殿内宫灯轻晃。苏锦的目光如利剑扫过众人,捕捉到几位老臣偷偷皱起的眉头,又见他们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陆乘始终立于苏锦身侧,玄色铠甲上残雪未消,指尖轻按剑柄,语气冷若冰霜:“王大人这话颠倒黑白。长公主奉先帝遗诏入皇陵,取的是宗室谋逆的铁证,何来‘亵渎’?倒是诸位,私闯皇陵调换梓宫,又以毒信暗害长公主,桩桩件件皆是死罪,也敢在此喊冤?”
“放肆!” 王大人豁然抬头,面皮涨成绛紫色,“陆将军不过外臣,也敢干涉宗室事务!先帝遗诏在哪?罪证又在哪?你拿得出来吗?”
苏锦未待陆乘回话,缓缓抬手,自怀中取出紫檀木盒。她素手轻抚盒面,动作轻柔而优雅,清冷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:“先帝遗诏与罪证,尽在这个盒中。王大人好奇心重,我便成全你 —— 怕只怕你听了,往后连站在这大殿的胆量都没了。”
她徐徐打开木盒,先帝亲笔遗诏率先映入眼帘。内侍高声宣读:“传位于镇国长公主苏锦,待天下安定,可择贤而立。” 殿内瞬间沸腾,抽气声、低语声交织成一片。
王大人的脸瞬间煞白,却仍强撑着喊道:“这是伪造的!先帝怎会传位给女子?苏锦,你为了一己私欲,连先帝的遗诏都敢造假,简直是大逆不道!”
苏锦冷哼一声,又抽出一叠泛黄的卷宗,纸张在空中飘舞,她清冷的嗓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十年前,你挪用北疆军饷十万两,给蛮族首领送礼,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,需要我让内侍念出具体内容吗?还有先帝病重时,你让太医院的李御医偷偷换药,导致先帝病情加重。这些罪证,连李御医的供词都有。”
王大人如遭雷击,浑身筛糠般颤抖,手指着苏锦,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:“你…… 你这是栽赃!是陷害!”
苏锦往前走了两步,将卷宗 “啪” 的一声扔在王大人面前,纸张散落一地,墨迹与印章清晰可见:“这些证据,都是从先帝皇陵的暗格里取出的,每一页都盖着先帝的‘日月同辉’私印。王大人若是不信,尽可以去比对太医院的存档,去查北疆军饷的账目!”
殿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几个犹豫不决的老臣终于开口:“王大人,若长公主所言属实,你这可是谋逆大罪啊!”“先帝遗诏在此,长公主登基名正言顺,你何必苦苦相逼?”
王大人看着周围质疑的目光,知道大势已去。可他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狠厉,猛地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,朝着苏锦扑过去:“苏锦!我就算是死,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!这江山,绝不能落在你一个女人手里!”
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连陆乘都因距离稍远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殿外突然传来一声虚弱却坚定的呵斥:“住手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萧珩扶着李德全的手,伫立在殿门口。他身着明黄色寝衣,外披素色披风,面容苍白如纸,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。他手中紧握长剑,剑鞘上的龙纹在宫灯下泛着冷光。
“陛下!” 苏锦瞳孔骤缩,心脏猛地揪紧。她万万没想到,萧珩竟会在此时醒来,更没料到他会拖着羸弱的身子来到太和殿,“你怎么来了?快回去休息!”
萧珩没有理会她,一步步走进殿内,每一步都显得虚浮,却透着无尽的坚定。他路过王大人身边时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里的威严,竟让王大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手里的短刀 “当啷” 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朕的阿姐,轮不到你动。” 萧珩走到苏锦身边,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虽不高,却让苏锦瞬间安了心,“先帝遗诏在此,阿姐登基是天经地义。你们这些宗室,竟敢逼宫谋逆,还想伤害阿姐,真当朕这个皇帝是摆设吗?”
王大人看着萧珩,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跪地哭喊:“陛下!您快醒醒啊!苏锦是在骗您!她伪造遗诏,陷害宗室,就是想夺您的江山!您可不能被她蒙蔽了!”
“蒙蔽?” 萧珩低笑一声,咳嗽了两声,嘴角溢出一丝血迹,却依旧挺直了脊背,“朕清醒得很。先帝当年就跟朕说过,若朕有难,可让阿姐代掌江山。这封遗诏,朕早就见过副本,何来伪造之说?倒是你,十年前挪用军饷,害死先帝,朕隐忍至今,就是等今天,让你当众伏法!”
他从袖中掏出一卷锦缎,递给内侍:“这是先帝当年给朕的手谕,上面写着宗室可能谋逆,让朕暗中调查,你们看清楚了!”
内侍展开手谕,上面的字迹与遗诏如出一辙,还有先帝的朱批。王大人彻底瘫在地上,面如死灰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苏锦看着萧珩苍白的脸,眼泪差点掉下来,伸手想扶他:“陛下,你刚醒,别站太久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 萧珩摇摇头,转头看向殿内百官,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朕今日在此宣布,即日起,由镇国长公主苏锦代掌皇权,筹备登基大典。谁敢再质疑阿姐,或暗中作乱,以谋逆罪论处,诛九族!”
百官齐齐跪地:“臣等遵旨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王大人被禁军架了下去,他路过殿门时,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苏锦一眼:“苏锦,你别得意!宗室还有人在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!”
苏锦没理会他的威胁,扶着萧珩轻声说:“陛下,我们回去吧。”
萧珩点点头,可在转身时,身子一软,差点摔倒。苏锦和陆乘连忙扶住他,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。
回到御书房,太医连忙给萧珩诊脉,还好只是气血不足,并无大碍。萧珩靠在软枕上,看着苏锦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:“阿姐,这些年,都是你护着朕,这次换朕护你。”
苏锦坐在他床边,伸手擦去他嘴角的血迹,声音有些发哑:“傻皇帝,你是朕的弟弟,朕不护你护谁?倒是你,刚醒就跑出去,要是出了意外,你让朕怎么办?”
“朕不会有事的。” 萧珩握住她的手,“朕还要看着阿姐登基,看着阿姐把大启治理得越来越好。对了,陆将军,”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陆乘,“朕知道你对阿姐的心意,以后,阿姐就拜托你多照顾了。”
陆乘躬身行礼,眼神坚定:“陛下放心,臣定护长公主周全,助她守住这万里江山。”
就在这时,李德全匆匆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密信:“长公主,陆将军,边关传来急报,蛮族趁我朝内乱,派兵侵犯边境,已经攻破了两座城池!”
苏锦和陆乘同时脸色一变。蛮族与大启素来相安无事,此刻突然来犯,显然是收到了宗室的消息,想趁火打劫。
“陆将军,” 苏锦站起身,眼神瞬间变得凌厉,“边关之事,还需你亲自去处理。朕会在京中稳住局面,筹备登基大典,等你凯旋。”
陆乘点头:“臣领旨!臣明日一早就启程,定不会让蛮族踏入大启半步!”
萧珩看着两人默契的样子,心里放下心来。他知道,有阿姐和陆乘在,大启的江山,定会稳如泰山。
次日清晨,雪停了,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御书房。苏锦站在窗前,看着陆乘率领大军出城的方向,手里握着那枚传国玉玺。她知道,登基之路还很长,宗室的残余势力、蛮族的入侵、朝臣的质疑,都是她要面对的挑战。可她不再害怕,因为她有萧珩的支持,有陆乘的守护,还有先帝留下的遗诏和罪证。
她转身看向御书房内的龙椅,眼神坚定。这女帝之位,她接了,不仅要接,还要坐稳,要让大启的百姓安居乐业,要让先帝和萧珩都放心。
而此刻的城外,陆乘勒住马,回头看向皇宫的方向,心里默念:阿锦,等我回来,陪你登基,陪你看这万里江山。
远处的边关,蛮族的马蹄声越来越近,一场新的战争即将打响,而京中的权力交接,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。所有人都知道,大启的新时代,即将到来。
苏锦踏入大殿的瞬间,一股凛冽的寒气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。百官分列两侧,齐刷刷地望向殿门,鸦雀无声。唯有宗室领头的王大人,二皇子的亲舅舅,玄色朝服上还沾着未化的雪沫,领着十几位宗室子弟跪在丹陛之下。
“臣等叩请长公主!” 王大人猛地叩首,额头撞在冰冷的金砖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“您私闯皇陵,亵渎先帝梓宫,又扣押传国玉玺拒不交出,分明是想谋夺大启江山!若您尚存半分宗室情谊,就请立刻交出玉玺与遗诏,让太后临朝,立二皇子为储,以安天下民心!”
宗室子弟们仿若受惊的群鸟,闻声附和,嘈杂声浪一浪高过一浪,震得殿内宫灯轻晃。苏锦的目光如利剑扫过众人,捕捉到几位老臣偷偷皱起的眉头,又见他们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陆乘始终立于苏锦身侧,玄色铠甲上残雪未消,指尖轻按剑柄,语气冷若冰霜:“王大人这话颠倒黑白。长公主奉先帝遗诏入皇陵,取的是宗室谋逆的铁证,何来‘亵渎’?倒是诸位,私闯皇陵调换梓宫,又以毒信暗害长公主,桩桩件件皆是死罪,也敢在此喊冤?”
“放肆!” 王大人豁然抬头,面皮涨成绛紫色,“陆将军不过外臣,也敢干涉宗室事务!先帝遗诏在哪?罪证又在哪?你拿得出来吗?”
苏锦未待陆乘回话,缓缓抬手,自怀中取出紫檀木盒。她素手轻抚盒面,动作轻柔而优雅,清冷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:“先帝遗诏与罪证,尽在这个盒中。王大人好奇心重,我便成全你 —— 怕只怕你听了,往后连站在这大殿的胆量都没了。”
她徐徐打开木盒,先帝亲笔遗诏率先映入眼帘。内侍高声宣读:“传位于镇国长公主苏锦,待天下安定,可择贤而立。” 殿内瞬间沸腾,抽气声、低语声交织成一片。
王大人的脸瞬间煞白,却仍强撑着喊道:“这是伪造的!先帝怎会传位给女子?苏锦,你为了一己私欲,连先帝的遗诏都敢造假,简直是大逆不道!”
苏锦冷哼一声,又抽出一叠泛黄的卷宗,纸张在空中飘舞,她清冷的嗓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十年前,你挪用北疆军饷十万两,给蛮族首领送礼,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,需要我让内侍念出具体内容吗?还有先帝病重时,你让太医院的李御医偷偷换药,导致先帝病情加重。这些罪证,连李御医的供词都有。”
王大人如遭雷击,浑身筛糠般颤抖,手指着苏锦,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:“你…… 你这是栽赃!是陷害!”
苏锦往前走了两步,将卷宗 “啪” 的一声扔在王大人面前,纸张散落一地,墨迹与印章清晰可见:“这些证据,都是从先帝皇陵的暗格里取出的,每一页都盖着先帝的‘日月同辉’私印。王大人若是不信,尽可以去比对太医院的存档,去查北疆军饷的账目!”
殿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几个犹豫不决的老臣终于开口:“王大人,若长公主所言属实,你这可是谋逆大罪啊!”“先帝遗诏在此,长公主登基名正言顺,你何必苦苦相逼?”
王大人看着周围质疑的目光,知道大势已去。可他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狠厉,猛地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,朝着苏锦扑过去:“苏锦!我就算是死,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!这江山,绝不能落在你一个女人手里!”
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连陆乘都因距离稍远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殿外突然传来一声虚弱却坚定的呵斥:“住手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萧珩扶着李德全的手,伫立在殿门口。他身着明黄色寝衣,外披素色披风,面容苍白如纸,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。他手中紧握长剑,剑鞘上的龙纹在宫灯下泛着冷光。
“陛下!” 苏锦瞳孔骤缩,心脏猛地揪紧。她万万没想到,萧珩竟会在此时醒来,更没料到他会拖着羸弱的身子来到太和殿,“你怎么来了?快回去休息!”
萧珩没有理会她,一步步走进殿内,每一步都显得虚浮,却透着无尽的坚定。他路过王大人身边时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那眼神里的威严,竟让王大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手里的短刀 “当啷” 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朕的阿姐,轮不到你动。” 萧珩走到苏锦身边,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掌心的温度虽不高,却让苏锦瞬间安了心,“先帝遗诏在此,阿姐登基是天经地义。你们这些宗室,竟敢逼宫谋逆,还想伤害阿姐,真当朕这个皇帝是摆设吗?”
王大人看着萧珩,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跪地哭喊:“陛下!您快醒醒啊!苏锦是在骗您!她伪造遗诏,陷害宗室,就是想夺您的江山!您可不能被她蒙蔽了!”
“蒙蔽?” 萧珩低笑一声,咳嗽了两声,嘴角溢出一丝血迹,却依旧挺直了脊背,“朕清醒得很。先帝当年就跟朕说过,若朕有难,可让阿姐代掌江山。这封遗诏,朕早就见过副本,何来伪造之说?倒是你,十年前挪用军饷,害死先帝,朕隐忍至今,就是等今天,让你当众伏法!”
他从袖中掏出一卷锦缎,递给内侍:“这是先帝当年给朕的手谕,上面写着宗室可能谋逆,让朕暗中调查,你们看清楚了!”
内侍展开手谕,上面的字迹与遗诏如出一辙,还有先帝的朱批。王大人彻底瘫在地上,面如死灰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苏锦看着萧珩苍白的脸,眼泪差点掉下来,伸手想扶他:“陛下,你刚醒,别站太久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 萧珩摇摇头,转头看向殿内百官,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朕今日在此宣布,即日起,由镇国长公主苏锦代掌皇权,筹备登基大典。谁敢再质疑阿姐,或暗中作乱,以谋逆罪论处,诛九族!”
百官齐齐跪地:“臣等遵旨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王大人被禁军架了下去,他路过殿门时,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苏锦一眼:“苏锦,你别得意!宗室还有人在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!”
苏锦没理会他的威胁,扶着萧珩轻声说:“陛下,我们回去吧。”
萧珩点点头,可在转身时,身子一软,差点摔倒。苏锦和陆乘连忙扶住他,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。
回到御书房,太医连忙给萧珩诊脉,还好只是气血不足,并无大碍。萧珩靠在软枕上,看着苏锦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:“阿姐,这些年,都是你护着朕,这次换朕护你。”
苏锦坐在他床边,伸手擦去他嘴角的血迹,声音有些发哑:“傻皇帝,你是朕的弟弟,朕不护你护谁?倒是你,刚醒就跑出去,要是出了意外,你让朕怎么办?”
“朕不会有事的。” 萧珩握住她的手,“朕还要看着阿姐登基,看着阿姐把大启治理得越来越好。对了,陆将军,”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陆乘,“朕知道你对阿姐的心意,以后,阿姐就拜托你多照顾了。”
陆乘躬身行礼,眼神坚定:“陛下放心,臣定护长公主周全,助她守住这万里江山。”
就在这时,李德全匆匆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密信:“长公主,陆将军,边关传来急报,蛮族趁我朝内乱,派兵侵犯边境,已经攻破了两座城池!”
苏锦和陆乘同时脸色一变。蛮族与大启素来相安无事,此刻突然来犯,显然是收到了宗室的消息,想趁火打劫。
“陆将军,” 苏锦站起身,眼神瞬间变得凌厉,“边关之事,还需你亲自去处理。朕会在京中稳住局面,筹备登基大典,等你凯旋。”
陆乘点头:“臣领旨!臣明日一早就启程,定不会让蛮族踏入大启半步!”
萧珩看着两人默契的样子,心里放下心来。他知道,有阿姐和陆乘在,大启的江山,定会稳如泰山。
次日清晨,雪停了,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御书房。苏锦站在窗前,看着陆乘率领大军出城的方向,手里握着那枚传国玉玺。她知道,登基之路还很长,宗室的残余势力、蛮族的入侵、朝臣的质疑,都是她要面对的挑战。可她不再害怕,因为她有萧珩的支持,有陆乘的守护,还有先帝留下的遗诏和罪证。
她转身看向御书房内的龙椅,眼神坚定。这女帝之位,她接了,不仅要接,还要坐稳,要让大启的百姓安居乐业,要让先帝和萧珩都放心。
而此刻的城外,陆乘勒住马,回头看向皇宫的方向,心里默念:阿锦,等我回来,陪你登基,陪你看这万里江山。
远处的边关,蛮族的马蹄声越来越近,一场新的战争即将打响,而京中的权力交接,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。所有人都知道,大启的新时代,即将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