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2章 自来也的兴趣:暗中的观察-《火影:四代神体,木叶隐龙》

  木叶训练场的晨雾像揉碎的棉絮,黏在训练桩的木纹里,也沾湿了自来也藏青色的披风。淡金色的阳光刚穿透云层,就被密林的枝叶切割成细碎的光斑,落在地面的青石板上,映出训练桩上“忍”“勇”“忠”等字样的轮廓。密林深处那棵三人合抱的大橡树枝桠间,自来也像片枯叶般贴在粗粝的树干上,斗笠的宽檐斜斜压着,遮住了眼底的光,只露出下巴上沾着草屑的浓密胡茬——他刚追了大蛇丸的暗探整整一夜,披风下摆还挂着山谷的荆棘划痕,身上那股独特的蛤蟆油味混着晨露的湿气,在林间弥漫开淡淡的腥甜。

  他指尖夹着枚指甲盖大小的蛤蟆文太通灵符,符纸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,却依旧泛着微弱的查克拉光晕。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符纸中央的蛤蟆印记,目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精准落在场中——那道缝隙是他特意挑的,既能将四人的动作尽收眼底,又不会被白眼的穿透能力察觉。晨风吹过,树叶“沙沙”作响,他下意识调整了下姿势,斗笠边缘的草叶滑落,正好砸在掌心的符纸上,引得他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——这几个小鬼的训练劲头,比他年轻时跟着三代修行时还足。

  场中央的青石板被鸣人踩得“咯吱”响,他半蹲在地上,双腿膝盖微屈,脚掌死死抓着地面,连运动服的裤脚都被肌肉绷紧撑出褶皱。双手掌心相对,间距不足半寸,金色的九尾查克拉像液态的阳光在掌间流转,比往日的狂暴截然不同——那光芒收得极紧,只在掌心三寸内萦绕,连散落的碎发都没吹动一根,显然是在刻意控制输出。这是卡卡西给他定的“查克拉精细化控制”目标,要将九尾查克拉精准注入训练桩的纹路,让“忍”字完整亮起。

  自来也在树上看得清楚,指尖摩挲通灵符的动作慢了几分,斗笠下的目光掠过鸣人掌心的查克拉纹路——那纹路比三个月前规整了数倍,原本像乱麻般的九尾查克拉,如今被梳理成细密的丝线,只有在纹路边缘还能看到一丝淡淡的暴戾气息。他想起昨晚蛞蝓传递的消息,纲手那家伙用蛞蝓的感知能力监测了鸣人一周,数据显示九尾查克拉稳定度从45%飙升到60%,这个进度别说同期的水门,就连当年的尾兽容器都望尘莫及。

  他深吸一口气,鼻间扩张的幅度都透着专注,胸腔起伏间,金色查克拉顺着手臂的经脉缓缓下沉,最终汇聚在脚掌与石板接触的地方。“喝!”一声低喝从喉间溢出,训练桩上的“忍”字突然亮起淡金色的光,纹路从笔画末端开始蔓延,像潮水般爬过“心”字底,又向上绕到“刃”字旁,眼看就要布满整字时,光芒却骤然黯淡,最后只剩下“心”字底还留着微弱的光晕。“可恶!又差一点!”鸣人懊恼地攥紧拳头,一拳捶在地面,扬起的尘土沾到鼻尖,他皱着鼻子打了个喷嚏,鼓着脸颊的样子活像只气鼓鼓的蛤蟆。

  鸣人正准备再次尝试,突然感觉到掌心传来一股柔和的暖意,那暖意顺着手臂的经脉蔓延,像只温柔的手将紊乱的查克拉丝线轻轻理顺。他愣了愣,随即眼睛一亮——这股力量很熟悉,上次在赛场用螺旋手里剑时,好像也感受到过类似的风遁波动。他不再犹豫,集中精神顺着那股暖意引导查克拉,金色光芒再次爬上训练桩的“忍”字,这次的光芒比之前更稳定,从“心”字底到“刃”字旁,流转得顺畅无比,没有丝毫滞涩。

  旁边的佐助正倚着另一根训练桩擦汗,看到这一幕,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半分弧度,嗤笑出声:“笨蛋,注入到‘刃’字时就该收力,你把查克拉全灌进去,经脉都快撑爆了。”他说着,故意晃了晃手里的尾兽结晶,阳光照在结晶上,反射出的金光正好晃到鸣人眼睛里。鸣人瞬间炸毛,跳起来就要和他理论,却被佐助一个冷眼怼了回去——虽然语气不耐烦,眼神里却藏着几分提点的意思。

  “火遁的纯度又提升了5%,尾兽结晶的能量融合度也到了30%。”自来也的目光凝重了几分,从忍具袋里掏出个磨得发亮的牛皮小本子——封面上用红笔写着“木叶新星观察日志”,扉页画着个举着螺旋丸的小蛤蟆,旁边歪歪扭扭写着“水门亲题”,那是当年水门开玩笑时给画的。他从怀里摸出支铅笔,笔尖都快磨平了,却依旧写得飞快:“佐助:强化豪火球可控性提升,能维持旋转5秒不溃散,战术思维偏向精准打击,避免不必要的能量浪费。”

  训练场的角落,小樱正坐在石块上,膝盖上摊着纲手留下的《千手仙术基础》,指尖夹着一枚淡绿色的仙术水晶,水晶里流动的查克拉与她体内的绿色能量隐隐呼应。她闭着眼睛,按照典籍上的方法引导查克拉流转,眉峰突然皱起——仙术能量在经脉中遇到了阻滞。就在这时,一阵带着草木清香的微风飘来,小樱下意识跟着风的节奏调整呼吸,阻滞的查克拉竟顺畅地流转起来,水晶瞬间亮起耀眼的绿光。

  “这小子的韧性,倒和我年轻时追纲手的劲头有几分像。”自来也低声自语,声音轻得被风吹散,指尖在树干上轻轻一点——那点接触的地方泛着微弱的绿色光晕,一道比发丝还细的风遁查克拉顺着树干的纹路渗入地下,再沿着地脉悄悄飘向鸣人脚下。这是他改良的“查克拉引导符”,不用贴在身上,只需顺着目标的查克拉轨迹注入,就能起到稳定作用。他盯着鸣人脚掌的位置,看着那道风遁查克拉像条小蛇般缠上九尾查克拉的丝线,眼底满是期许——水门,你看你的儿子,比你当年更耀眼。

  自来也收回指尖的风遁,看着小樱惊喜地睁开眼,将水晶贴在脸颊上的样子,嘴角勾起笑意。他翻到日志的“小樱”页,上面贴着一张小樱改良的感知符样本,旁边标注着“千手血脉觉醒48%,仙术亲和度S级”。他想起三天前在湿骨林见到的蛞蝓,那只向来挑剔的仙兽特意托他带了这枚仙术水晶,说“小樱的查克拉和柱间大人很像,是天生的仙术容器”。

  他又想起刚才佐助的反应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这宇智波的小鬼,嘴硬心软的毛病和他父亲富岳一模一样,当年富岳也是这样,明明关心队友,却总用冷冰冰的语气表达。自来也从忍具袋里摸出颗薄荷糖,塞进嘴里,清凉的味道驱散了一夜追踪的疲惫,也让他的观察更集中——这两个孩子的羁绊,比他想象中更牢固。

  雏田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佐助身边,白眼泛着淡蓝光晕,指着佐助身后的训练桩:“佐助君,你左后方三米的桩子有裂痕,是刚才豪火球的余温灼伤的——查克拉输出时,左侧经脉的能量波动比右侧高8%。”佐助闻言,转头看向那根桩子,果然看到一道细微的裂痕,他沉默着调整姿势,再次凝聚豪火球时,赤红色火焰的轮廓明显对称了许多。

  自来也的目光落在雏田的白眼上,日志上“雏田”页的记录瞬间浮现在脑海:“白眼穿透深度55米,柔拳点穴精准度100%,感知符改良方案被暗部采纳,新增‘多目标同步监测’功能”。他想起昨晚追踪暗探时,发现对方身上带着的感知干扰符,正是雏田上周改良的版本——暗部已经将其投入实战,效果远超预期。

  “成功了!”鸣人兴奋地跳起来,足足有半人高,落地时还用力踩了踩地面,青石板被他踩得“咚咚”响。他攥着拳头朝佐助挥了挥,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:“佐助你看!我做到了!”转头的瞬间,却看到佐助已经站到了训练场另一侧,掌心的尾兽结晶泛着璀璨的金光,赤红色的豪火球在他指尖凝聚成篮球大小——和上次震裂结界的强化豪火球不同,这次的火球没有炸开的趋势,而是像有生命般随着他的手势缓缓旋转,赤红色的火焰边缘缠绕着细细的金色纹路,美得惊心动魄。

  四人休息时,小樱从医疗箱里掏出四瓶恢复剂,递给鸣人时特意叮嘱:“这瓶加了蜂蜜,比上次的甜一点,记得别一口气喝完。”她递给佐助的恢复剂瓶身上贴着一张小小的樱花贴纸,那是她特意做的标记——佐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