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要想屋外办事,先把屋内扫净-《魂穿朱由检,重用魏忠贤!》

  东林党那群书呆子气疯了。

  为啥?因为最恶心的大坏蛋魏忠贤,不但没被新老板崇祯皇帝干掉,反而成了红人!那还得了?

  告皇帝的状子,像不要钱一样往宫里送。

  黄的白的奏折在文华殿桌子边上堆成山,眼看着都比老板坐的龙椅还高了。

  新老板朱由检呢?瞅着这纸片山,压根没打算看。

  再摞整齐点!

  他还嫌不够高似的指挥小太监,朕就爱看他们白费劲的样子!

  他心里门儿清。

  这帮穿官袍、满嘴大道理的玩意,就知道讲废话!船都要沉了,还在船上开道德讲座?顶个屁用!

  魏忠贤这老狐狸虽然坏,可他能在窟窿眼里糊补船!

  这群清流?他们只配抱着圣贤书淹死!

  再说文泰。

  刚得了天大的馅饼——当上正三品的大官儿,御前带刀都指挥,专门管新帝的安全,牛吧?

  可他一走马上任,傻眼了。

  以前一块喝劣质酒的锦衣卫兄弟?现在看见他,白眼翻到天上去了:哎哟喂!文大人!几日不见,鸟枪换炮啦?

  勇卫营那些老油条将领?直接当他透明人!开会当他不存在,排班表也不给他看。

  管库房的老太监?磨磨蹭蹭:大人别急……您要的名单?昨儿让猫抓了,小的正在拼呢!

  全皇宫的人都在看戏:这没根基的空降兵,看你能嚣张几天?

  文泰这老实疙瘩能干吗?

  他一声没吭。

  像头影子里的野狼,他蹲点去了。

  谁几点巡逻、巡逻时跟谁眉来眼去、谁值夜班时偷懒…看得清清楚楚。

  三天三夜没合眼,本子上记得密密麻麻。

  摸完底,文泰夹着小本本进了老板单独的小房间。

  “乾清宫。”他指着纸上名字,“十二个站岗的,八个伺候的太监,都是内奸!跟宫外勾肩搭背!”他把名单递给正在修剪盆栽绿萝的朱由检。

  朱由检咔嚓剪掉一片黄叶子:“打算咋弄?”

  “杀了。”文泰脸都没动一下。

  “你一个人砍二十个?”

  “收了十几人,能干活。”文泰的眼睛亮得像野狼,“都是勇卫营里爹娘穷死、混得比狗惨、谁都能踩一脚的!我跟他们说——”

  “陛下给饭!活干好了,饷银翻三倍!死了老婆孩子老娘,安家费给十倍!想出人头地?对陛下死心塌地就行!”

  朱由检嘴角一咧:“他们信你这大饼?”

  “没吃过肉的狼,见了饼渣也玩命!”文泰腰杆笔直。

  第四天,大清早。

  天阴沉着脸,风嗖嗖地刮。

  西边空地。

  二十个人像个肉包子一样被捆得严严实实堵着嘴,跪了一溜。

  全是名单上的人。抖成了筛糠,好几个尿了裤子。

  文泰带了十几个脸白得像纸的小年轻军官,就站这群“肉包子”对面。年轻军官们手都抓着刀把,指关节捏得发白。

  围墙边上,树影子底下,全是缩头缩脑偷看的人!宫女太监吓得挤成一团,侍卫军官也叼着牙签儿看热闹。

  “呼啦”一声。

  操场上头最高的望楼窗户,人影一闪。

  新老板朱由检出场!

  一身洗褪了色的青色破道袍,活像个清贫道人!

  他就那么直直地站那儿,没说话,俯视着全场。

  操场瞬间死一片寂静!呼吸都卡在了嗓子眼!

  所有人的目光钉子似的扎在望楼上!那是唯一的光源!

  朱由检眼皮垂下扫了扫那排“肉包子”,目光扫过那帮吓傻的人…

  最后!那道冷得像冰碴子的目光,砸在了文泰脸上!

  他脑袋…轻轻往下点了那么一下!

  微乎其微!但又像炸雷!

  指令到了!

  “噌——哗啦!!”

  一股寒光从文泰腰间飙出!

  几乎看不见影子!

  噗嗤!第一排中间那个侍卫队长的脑袋像半烂的西瓜砸在地上滚!黏腻滚烫的血喷出来泼了文泰半边脸半边官服!

  血红狰狞的文泰,猛地转身对着身后十几个脸没人色的手下,用尽吃奶的力气咆哮,唾沫星子混着血沫飞溅:

  “看清楚了!陛下在楼上看着呢!”

  “想留下端金饭碗的!拿眼前这帮杂碎的脑袋当敲门砖!”

  “孬种!就躺下去陪他们!”

  炸了!

  彻底炸了!

  那帮手下的人魂都吓飞了!眼睛一闭!脑子里都是三倍饷银和十倍抚恤!

  “死也要抱着金饭碗!!”最壮的一个鬼叫一声,红着眼抽出刀劈向旁边捆着的、上周还跟他勾肩搭背喝酒的侍卫!

  噗噗嗤嗤!

  刀剁肉的闷响听得人牙酸!

  有的边剁边嚎!有的闭着眼瞎砍!有的杀疯了自己也吐!

  偷看的人群里,“啪嗒”、“噗通”晕倒了十几个!惨叫声堵在嘴里更渗人!

  二十个人!

  不到半炷香!成了操场上一摊摊烂肉!血渗进土里,一片暗红!

  文泰领头,“噗通”跪倒在那片血泥里:

  “清干净了!勇卫营是陛下手里最硬的刀!”

  望楼窗户后头,那穿道袍的新老板身影……无声无息消失了。仿佛来看了一场不好不坏的戏。

  效果?杠杠滴!

  打这天起,文泰穿着那身刚洗掉人血味儿的崭新绯红官服,腰上挎着砍了二十个人的凶刀,领着身后那帮同样浑身洗不干净血气的勇武营手下往那一站…

  整条宫道瞬间清空!连蚂蚁都绕道爬!

  朱由检出来遛弯的时候,“陛下…万岁…”声音抖得震天响!

  那都是真心实意吓破了胆的敬畏!

  第二天…更热闹!

  “文大人!我要将功赎罪!那扫地的太监是王尚书他家的狗!”

  “我知道!小邓子是贵妃娘娘的人!”

  “别杀我啊!我坦白!御膳房的老赵收了曹公公三百两银子!”

  太阳一落山。

  恐怖的“大清洗”启动:

  东六所值房里一声闷哼拖出个人影…

  御花园假山洞里突然没了个经常喂猫的老太监…

  连声惨叫都没得!

  直接像擦黑板一样抹掉了名字!悄无声息!干净得像狗舔过!

  第七天,太阳快下山。

  朱由检站在自己寝宫——乾清宫大门口,伸了个超大懒腰。

  嘶——他深吸一口气。

  嗯?奇怪?前几天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好像没了?

  阳光暖烘烘的给门口两尊大石狮子镀了层金。

  他仰头,看着这片金红一片的宫殿群…

  笑了!

  眼线,肯定还有。

  但他的床头,他放玉玺的桌子边,他喝水的杯子旁…

  “污垢”都已经清洗干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