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是我身体有毛病，是你自己不行。
念在往日情分，我没拆穿你，你倒有脸来我这儿撒泼。
快滚，别让我再瞧见你。
要是还敢纠缠，别怪我不讲情面。
娄晓娥语气平静。
“许大茂，我们娄家从未亏待你。
当初把女儿许配给你，你承诺会一辈子待她好。
可你是怎么做的？明明是自己不能生育，反倒把责任推给她。
害我女儿受尽你父母的冷眼，还在村里散播谣言，毁她名声。
更借着这个由头，在乡下胡搞男女关系。
你对得起她吗？
离婚后我女儿另嫁他人，有什么不对？你三番五次来打扰，若不是顾念旧情，早该让你吃教训。
从今往后别再出现，我们不愿再见到你。”
娄母厉声道。
“骗鬼呢？才离婚多久，肚子就显形了。
我不信你能这么快找到下家。
行啊，既然说有男人，叫他出来亮亮相！”
许大茂咬牙切齿。
“我跟谁好，嫁哪个，轮不到你过问。
妈，我们走，别理这疯子。”
娄晓娥冷着脸挽住母亲。
“拦住他。”
娄母吩咐完便转身离去。
两名壮硕保镖应声上前。
许大茂想起上次挨揍的疼，瞅着对方凶狠模样，只得僵在原地，冲着背影咒骂。
“再骂就抽烂你的嘴！”
保镖厉声呵斥。
许大茂顿时噤声，眼底沁出毒火。
“好个娄晓娥，敢让我当王八。
这顶绿帽我记下了，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他扭头冲进红星派出所，举报前妻作风不正。
那年头这罪名够人蹲大牢。
公安接到报案，立即随他赶往娄家。
“许大茂前妻住这儿？娄家的？”
带队民警暗自诧异——这片资本家宅院，可不是寻常人家。
“许大茂，你应当清楚他们的身份。
要搜查可以，但必须有凭据。
假如你是诬告，给娄家带来负面影响，后果由你承担。”
公安人员对他说道。
听到这话，许大茂心头一虚。
毕竟娄晓娥曾提过，离婚后就再嫁了。
若真如此，她与别人生孩子确实不归他管，更谈不上什么作风问题。
可他又觉得，娄晓娥哪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人结婚生子？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，不搞明白孩子的父亲是谁，许大茂实在无法甘心——这顶隐形的绿帽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公安同志，你们尽管查，我敢肯定她就是在跟别人乱搞！”
许大茂把心一横。
“好，我们进去。”
娄家屋里，娄父娄母一见许大茂竟领着公安上门，顿时沉下脸来。
但他们看上去并不慌乱。
许大茂见他们如此镇定，自己反而慌了神。
“许大茂，你带公安来我们家是什么意思？前些天你翻墙闯进来，我们都没追究，你如今倒打一耙？这就是你的报答？”
娄父冷冷质问。
“胡说！我根本没闯进来，别想转移公安同志的注意力！我是来举报你女儿乱搞男女关系的！”
事已至此，许大茂知道和娄家彻底撕破了脸，干脆豁出去了。
“乱搞男女关系？许大茂，你真是会泼脏水。
当初是你对不起我女儿，而且你不能生育，她才跟你离的婚。
你现在不甘心，就跑来报复是吧？真够小人的，我女儿离开你果然没错！”
娄母气愤地说。
被当面揭穿不能生育，许大茂脸色顿时铁青。
一旁的公安们神情也变得微妙。
这时带队公安开口：“娄董，您说女儿已经再婚，有没有结婚证？请出示一下，事情就清楚了。”
“对！拿结婚证出来！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！”
许大茂在一旁高喊。
“我们当然有结婚证。
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，我不想让这个外人看见。
请公安同志随我来，我单独拿给您看。”
娄晓娥说道。
“凭什么我不能看？你心里有鬼才不敢公开！必须在这拿出来，让大家一起看！”
许大茂急得跳脚。
娄晓娥没有搭理许大茂，转头对公安同志说：“我有没有义务把我的结婚证给外人看？”
“法律没有这样的要求。”
公安答道。
娄晓娥一听就笑了：“那请跟我来。”
许大茂脸色铁青，总觉得这里面有诈。
没过多久，两名公安跟着娄晓娥走到她房门口，稍等片刻，她就拿着一张来自香江的结婚证走了出来。
见到和内地的结婚证不一样，公安也怔了一下。
他们看到，娄晓娥的结婚对象是一个英文名字，看起来像是香江人。
“这不是我们内地的结婚证啊。”
“难道我不能在外地结婚，再回国探亲、养胎吗？”
娄晓娥笑着反问。
“当然可以，看来是误会一场。
谢谢配合！我们相信香江迟早会回归，在那里结婚和在国内是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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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安也笑了。
“我也这么想。
今天麻烦你们了，希望你们帮忙劝劝许大茂，叫他别再打扰我们。”
“好，我们会提醒他的。”
公安点头应下。
娄晓娥没有再出门。
许大茂见公安走出来，急忙问道：“怎么样？怎么不把那女的抓起来？”
“许大茂，你嘴巴放干净点，怎么能随便骂人？
我们已经查清楚了，娄晓娥同志没有乱搞男女关系，
她确实结了婚，丈夫是香江人，在香江登记的，
所以她生孩子是合法的。
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打扰她了，
如果再犯，娄家报警的话，
我们可以抓你去劳改。
现在跟我们离开。”
公安同志严肃地说。
许大茂一听，整个人都傻了：“什么？娄晓娥嫁给了香江人？”
他心情糟透了，
像吞了一吨脏东西似的。
怎么会这样？怎么会这样？
许大茂魂不守舍，走到一个路口时，没注意一辆卡车正冲过来，径直走了出去。
砰！
卡车把他撞飞了出去。
“啊——”
许大茂惨叫一声，晕了过去。
卡车司机见撞了人，吓得赶紧把许大茂拖到路边，开车逃走了。
……
娄家。
娄晓娥心情很好。
腹中胎儿的事总算告一段落，
这下可以自在逛京城了，
也能回四合院瞧瞧老朋友们。
……
傻柱乐得不行，院里要凑成双拐二人组？
“哎？前头地上躺着个人！浑身是血，怕是让车撞了！”
“还真是！赶紧搭把手救人！”
正赶上下工时分，不少工人路过，看见许大茂浑身是血倒在地上。
“这不是咱厂原先那个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吗？”
红星轧钢厂的工人里有人认出他来。
要说厂里谁名气大，
除了厂长几位领导和陆主任，就数许大茂了，
全厂工人都看过他放的电影，自然眼熟。
“我知道许大茂就住这片四合院，离得不远！你们先帮他止血，我跑回去喊人！”
那工人说完，拔腿就往四合院冲。
一进院门他就喊：“出事了！你们院的许大茂在路口让车撞了，快去看看！”
许大茂被车撞了？
邻居们听了都一愣。
“该！许大茂这孙子也有今天！”
傻柱听见，幸灾乐祸起来。
他和许大茂是多年对头，
许大茂倒霉他就来劲，
巴不得许大茂腿也撞瘸，凑个瘸子搭档！
谁让许大茂成天“瘸子瘸子”
地喊他？
这下傻柱可盼着许大茂真成瘸子。
“许大茂这混账让车撞了？准是我家东旭在天之灵显灵了！要不是他害东旭成植物人，我儿子也不会去得这么早。”
贾张氏想起儿子，心里那把火又烧起来，
暗咒许大茂也瘫在床上才好。
最着急的还数二大爷刘海中，
眼下他和许大茂是同盟，
合伙对付傻柱呢。
要是许大茂折了，
他一个人可扛不住傻柱，
连忙拉上一大爷易中海赶去救人。
贾张氏、傻柱、阎埠贵一帮邻居也跟去看热闹。
傻柱一瘸一拐走在道上，招来不少目光，
如今他倒也习惯了旁人打量。
可要是有人喊他“瘸子”
他立刻翻脸——
尤其是许大茂、院里邻居、食堂或厂里人这么叫的时候。
“天哪，许大茂伤得可真重，怕是没救了。”
傻柱看见许大茂伤势这么厉害，不由得吃了一惊。
接着，傻柱发现许大茂的腿也折了，弯成一个L形，肯定是断了。
说不定以后也和自己一样，变成个瘸子。
那这院里就有两个瘸子了。
“呵，许大茂这家伙整天背后骂我瘸子，要是他自己也瘸了，那才叫有意思。”
想到这儿，傻柱忍不住乐了。
他也清楚，许大茂的腿越拖越难治，瘸的可能性就越大，于是就凑上前去干扰易中海救人。
刘海中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，怒喝道：“傻柱，你是不是存心捣乱？我知道你和许大茂不对付，可也不能这么缺德，故意耽误救人啊！他要是真死了，就是你害的，你得去坐牢！”
傻柱脸色一变：“你神经病啊，关我什么事。”
嘴上这么说，他心里还是怂了，没敢再阻挠。
“你们在这儿看着，我去借板车。”
易中海本来已经把许大茂背起来了，可一背起来就感觉他手脚软绵绵的，像是都断了，怕再弄伤他，只好改去借板车。
刘海中挡在傻柱面前，防着他趁机对许大茂下手。
没过几分钟，易中海就推着板车回来了。
大家把许大茂抬上车，往医院拉去。
四合院里议论纷纷，都在说许大茂被车撞的事。
“许大茂被车撞了？”
水生听说后也愣住了。
红星医院。
经过抢救，许大茂总算捡回一条命。
一听说自己的手和腿都断了，很可能变得和傻柱一样瘸，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念在往日情分，我没拆穿你，你倒有脸来我这儿撒泼。
快滚，别让我再瞧见你。
要是还敢纠缠，别怪我不讲情面。
娄晓娥语气平静。
“许大茂，我们娄家从未亏待你。
当初把女儿许配给你，你承诺会一辈子待她好。
可你是怎么做的？明明是自己不能生育，反倒把责任推给她。
害我女儿受尽你父母的冷眼，还在村里散播谣言，毁她名声。
更借着这个由头，在乡下胡搞男女关系。
你对得起她吗？
离婚后我女儿另嫁他人，有什么不对？你三番五次来打扰，若不是顾念旧情，早该让你吃教训。
从今往后别再出现，我们不愿再见到你。”
娄母厉声道。
“骗鬼呢？才离婚多久，肚子就显形了。
我不信你能这么快找到下家。
行啊，既然说有男人，叫他出来亮亮相！”
许大茂咬牙切齿。
“我跟谁好，嫁哪个，轮不到你过问。
妈，我们走，别理这疯子。”
娄晓娥冷着脸挽住母亲。
“拦住他。”
娄母吩咐完便转身离去。
两名壮硕保镖应声上前。
许大茂想起上次挨揍的疼，瞅着对方凶狠模样，只得僵在原地，冲着背影咒骂。
“再骂就抽烂你的嘴！”
保镖厉声呵斥。
许大茂顿时噤声，眼底沁出毒火。
“好个娄晓娥，敢让我当王八。
这顶绿帽我记下了，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他扭头冲进红星派出所，举报前妻作风不正。
那年头这罪名够人蹲大牢。
公安接到报案，立即随他赶往娄家。
“许大茂前妻住这儿？娄家的？”
带队民警暗自诧异——这片资本家宅院，可不是寻常人家。
“许大茂，你应当清楚他们的身份。
要搜查可以，但必须有凭据。
假如你是诬告，给娄家带来负面影响，后果由你承担。”
公安人员对他说道。
听到这话，许大茂心头一虚。
毕竟娄晓娥曾提过，离婚后就再嫁了。
若真如此，她与别人生孩子确实不归他管，更谈不上什么作风问题。
可他又觉得，娄晓娥哪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人结婚生子？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，不搞明白孩子的父亲是谁，许大茂实在无法甘心——这顶隐形的绿帽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“公安同志，你们尽管查，我敢肯定她就是在跟别人乱搞！”
许大茂把心一横。
“好，我们进去。”
娄家屋里，娄父娄母一见许大茂竟领着公安上门，顿时沉下脸来。
但他们看上去并不慌乱。
许大茂见他们如此镇定，自己反而慌了神。
“许大茂，你带公安来我们家是什么意思？前些天你翻墙闯进来，我们都没追究，你如今倒打一耙？这就是你的报答？”
娄父冷冷质问。
“胡说！我根本没闯进来，别想转移公安同志的注意力！我是来举报你女儿乱搞男女关系的！”
事已至此，许大茂知道和娄家彻底撕破了脸，干脆豁出去了。
“乱搞男女关系？许大茂，你真是会泼脏水。
当初是你对不起我女儿，而且你不能生育，她才跟你离的婚。
你现在不甘心，就跑来报复是吧？真够小人的，我女儿离开你果然没错！”
娄母气愤地说。
被当面揭穿不能生育，许大茂脸色顿时铁青。
一旁的公安们神情也变得微妙。
这时带队公安开口：“娄董，您说女儿已经再婚，有没有结婚证？请出示一下，事情就清楚了。”
“对！拿结婚证出来！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！”
许大茂在一旁高喊。
“我们当然有结婚证。
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，我不想让这个外人看见。
请公安同志随我来，我单独拿给您看。”
娄晓娥说道。
“凭什么我不能看？你心里有鬼才不敢公开！必须在这拿出来，让大家一起看！”
许大茂急得跳脚。
娄晓娥没有搭理许大茂，转头对公安同志说：“我有没有义务把我的结婚证给外人看？”
“法律没有这样的要求。”
公安答道。
娄晓娥一听就笑了：“那请跟我来。”
许大茂脸色铁青，总觉得这里面有诈。
没过多久，两名公安跟着娄晓娥走到她房门口，稍等片刻，她就拿着一张来自香江的结婚证走了出来。
见到和内地的结婚证不一样，公安也怔了一下。
他们看到，娄晓娥的结婚对象是一个英文名字，看起来像是香江人。
“这不是我们内地的结婚证啊。”
“难道我不能在外地结婚，再回国探亲、养胎吗？”
娄晓娥笑着反问。
“当然可以，看来是误会一场。
谢谢配合！我们相信香江迟早会回归，在那里结婚和在国内是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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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这么想。
今天麻烦你们了，希望你们帮忙劝劝许大茂，叫他别再打扰我们。”
“好，我们会提醒他的。”
公安点头应下。
娄晓娥没有再出门。
许大茂见公安走出来，急忙问道：“怎么样？怎么不把那女的抓起来？”
“许大茂，你嘴巴放干净点，怎么能随便骂人？
我们已经查清楚了，娄晓娥同志没有乱搞男女关系，
她确实结了婚，丈夫是香江人，在香江登记的，
所以她生孩子是合法的。
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打扰她了，
如果再犯，娄家报警的话，
我们可以抓你去劳改。
现在跟我们离开。”
公安同志严肃地说。
许大茂一听，整个人都傻了：“什么？娄晓娥嫁给了香江人？”
他心情糟透了，
像吞了一吨脏东西似的。
怎么会这样？怎么会这样？
许大茂魂不守舍，走到一个路口时，没注意一辆卡车正冲过来，径直走了出去。
砰！
卡车把他撞飞了出去。
“啊——”
许大茂惨叫一声，晕了过去。
卡车司机见撞了人，吓得赶紧把许大茂拖到路边，开车逃走了。
……
娄家。
娄晓娥心情很好。
腹中胎儿的事总算告一段落，
这下可以自在逛京城了，
也能回四合院瞧瞧老朋友们。
……
傻柱乐得不行，院里要凑成双拐二人组？
“哎？前头地上躺着个人！浑身是血，怕是让车撞了！”
“还真是！赶紧搭把手救人！”
正赶上下工时分，不少工人路过，看见许大茂浑身是血倒在地上。
“这不是咱厂原先那个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吗？”
红星轧钢厂的工人里有人认出他来。
要说厂里谁名气大，
除了厂长几位领导和陆主任，就数许大茂了，
全厂工人都看过他放的电影，自然眼熟。
“我知道许大茂就住这片四合院，离得不远！你们先帮他止血，我跑回去喊人！”
那工人说完，拔腿就往四合院冲。
一进院门他就喊：“出事了！你们院的许大茂在路口让车撞了，快去看看！”
许大茂被车撞了？
邻居们听了都一愣。
“该！许大茂这孙子也有今天！”
傻柱听见，幸灾乐祸起来。
他和许大茂是多年对头，
许大茂倒霉他就来劲，
巴不得许大茂腿也撞瘸，凑个瘸子搭档！
谁让许大茂成天“瘸子瘸子”
地喊他？
这下傻柱可盼着许大茂真成瘸子。
“许大茂这混账让车撞了？准是我家东旭在天之灵显灵了！要不是他害东旭成植物人，我儿子也不会去得这么早。”
贾张氏想起儿子，心里那把火又烧起来，
暗咒许大茂也瘫在床上才好。
最着急的还数二大爷刘海中，
眼下他和许大茂是同盟，
合伙对付傻柱呢。
要是许大茂折了，
他一个人可扛不住傻柱，
连忙拉上一大爷易中海赶去救人。
贾张氏、傻柱、阎埠贵一帮邻居也跟去看热闹。
傻柱一瘸一拐走在道上，招来不少目光，
如今他倒也习惯了旁人打量。
可要是有人喊他“瘸子”
他立刻翻脸——
尤其是许大茂、院里邻居、食堂或厂里人这么叫的时候。
“天哪，许大茂伤得可真重，怕是没救了。”
傻柱看见许大茂伤势这么厉害，不由得吃了一惊。
接着，傻柱发现许大茂的腿也折了，弯成一个L形，肯定是断了。
说不定以后也和自己一样，变成个瘸子。
那这院里就有两个瘸子了。
“呵，许大茂这家伙整天背后骂我瘸子，要是他自己也瘸了，那才叫有意思。”
想到这儿，傻柱忍不住乐了。
他也清楚，许大茂的腿越拖越难治，瘸的可能性就越大，于是就凑上前去干扰易中海救人。
刘海中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，怒喝道：“傻柱，你是不是存心捣乱？我知道你和许大茂不对付，可也不能这么缺德，故意耽误救人啊！他要是真死了，就是你害的，你得去坐牢！”
傻柱脸色一变：“你神经病啊，关我什么事。”
嘴上这么说，他心里还是怂了，没敢再阻挠。
“你们在这儿看着，我去借板车。”
易中海本来已经把许大茂背起来了，可一背起来就感觉他手脚软绵绵的，像是都断了，怕再弄伤他，只好改去借板车。
刘海中挡在傻柱面前，防着他趁机对许大茂下手。
没过几分钟，易中海就推着板车回来了。
大家把许大茂抬上车，往医院拉去。
四合院里议论纷纷，都在说许大茂被车撞的事。
“许大茂被车撞了？”
水生听说后也愣住了。
红星医院。
经过抢救，许大茂总算捡回一条命。
一听说自己的手和腿都断了，很可能变得和傻柱一样瘸，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