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-《四合院:娄晓娥救我一命》

  傍晚时分,只见轿车往来不绝,皆是娄家的资本家朋友。

  望着这般景象,他愈发懊悔离婚的决定——那分明是座金山啊!

  “无论如何都要让娥子回心转意!”

  直至晚间十点半,宅院渐渐安静,大门紧闭。

  许大茂强忍饥饿,又熬过半个时辰。

  将近十一点,他悄悄绕到洋房后院,翻墙而入。

 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他终于攀了上去,接着缓缓向下滑去。

  不料双脚刚一沾地。

  汪汪汪!

  汪汪汪汪!

  两条狗就猛扑过来,一条咬在他屁股上,另一条撕扯着他的大腿,瞬间扯下几块皮肉。

  “啊!救命啊!我是——”

  “有贼!”

  “快抓贼!”

  “这贼说不定带着家伙,先把他打趴下,别让他有机会伤人!”

  砰砰砰!

  许大茂还来不及自报家门,就被众人按在地上痛打。

  “我是许大茂啊!”

  他终于忍着剧痛喊出声来。

  啪!

  话刚出口,脸上就挨了几记重击,也不知是旁人没听清,还是根本不认识许大茂是谁。

  这年头打小偷可不犯法,就算打死也是活该。

  许大茂生怕真丢了性命,慌忙护住脑袋和下身要害。

  “出什么事了?听说抓着小偷了?”

  娄母蹙着眉头走出来问道。

  “夫人,您看是送派出所还是干脆打死算了?”

  娄家护院请示道。

  “别打了!是我啊许大茂!妈——娄夫人,你们误会了,我不是贼,我就是想见见娥子,我知道错了!真的知道错了!我是来求娥子回心转意的!”

  听见娄母的声音,许大茂才敢松开护着头的手,带着哭腔喊道。

  “许大茂,怎么是你!”

  娄母见到他这般模样,着实一惊。

  此刻许大茂已被打得鼻青脸肿,原本就不出众的相貌更显不堪,娄母看得几欲作呕。

  “许大茂你记清楚,你和小娥已经离婚了,往后别再纠缠她。

  若再敢来,休怪我们娄家不讲情面!

  念在你曾是我家女婿的份上,这次私闯宅院的事就不追究了——找个人送他去医院吧。”

  娄母说罢转身便走。

  任凭许大茂如何哭喊都无济于事。

  护院当即把他架了出去。

  许大茂本想硬气一回,拒绝娄家派人开车送医。

  奈何伤势太重,只得忍下这口气。

  “好个娄家,竟这般绝情!等着瞧,只要让我许大茂逮着机会,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
  许大茂眼中迸出怨毒的光。

  次日清晨。

  邻居们看见许大茂满身伤痕地出门,纷纷围拢过来。

  “许大茂,这是怎么了?该不会又挨了傻柱的打吧?”

  二大爷见他这副惨状,吃惊不小。

  如果傻柱真如此狠毒,他就要考虑要不要对傻柱还以颜色了。

  “被狗咬的!”

  许大茂哪好意思提是被前妻家的狗咬的,更不愿承认是因偷窃挨的打。

  虽然浑身疼痛,可今天是复工第一天,许大茂不敢缺勤,生怕丢了工作——

  哪怕是扫厕所。

  只有留在厂里,才有机会东山再起;一旦离开红星轧钢厂,再想回来就难了。

  所以无论如何,他都必须保住这份扫厕所的活儿。

  为了不让于海棠看到自己的狼狈相,许大茂一早就到了厂里。

  工友们见到他那副模样,都惊讶地议论起来。

  红星轧钢厂规模不小,

  厕所也有好几个。

  平时傻柱都去离食堂最近的那个,

  今天却特意找到许大茂负责的那一间。

  一进去,就瞧见许大茂拿着扫把磨蹭。

  许大茂一见傻柱进来,脸顿时沉了下来。

  “这厕所也太臭了吧?许大茂,你连扫厕所都干不好,我非让厂长开除你不可!”

  傻柱讥讽道。

  “再臭也没你嘴臭!赶紧拉完滚蛋,别耽误你爷爷干活!”

  许大茂黑着脸回嘴。

  “嘿,还敢顶嘴?许大茂你是不是活腻了?”

  傻柱举起拳头作势欲打。

  许大茂吓得脚下一滑,摔进了粪尿沟里,两手沾满污秽。

  “呕——”

  许大茂当场吐了出来。

  “哈哈哈,没用的怂包!这也能吓到?难怪娄晓娥跟你离!

  就你这德性,还想追于海棠?

  许大茂我告诉你,于海棠是我看上的人,你要再敢打她主意,我见你一次打一次,听见没有!”

  傻柱满脸讥讽,语带威胁。

  “我呸!你个死瘸子,还好意思追厂花?先照照镜子,学会不瘸了走路再说吧!哈哈哈!”

  许大茂说完拔腿就跑。

  “死瘸子”

  三个字戳中了傻柱的痛处,

  他立马一瘸一拐追出去,怒喝道:“许大茂你站住!看我不打死你!”

  “哈哈哈,来追我啊,死瘸子!”

  见傻柱追不上,许大茂乐坏了。

  ……

  名声传到机修厂!刘厂长来求助!

  这天一早,

  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
  一个身穿别厂工作服的男人走进红星轧钢厂,来到杨厂长办公室。

  大约半小时后,有人到第九车间找水生说:

  “陆主任,杨厂长找您有事,请去一趟厂长办公室。”

  “好的,我马上来。”

  水生向周继兵交代完工作后,便走向厂长办公室,敲了门走进去。

  办公室里除了杨厂长,还坐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。

  水生进门时,对方满脸笑容地望过来。

  水生微笑着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招呼。

  杨厂长对那位中年人笑道:

  “老刘,这位就是你要找的陆主任!”

  接着又转向水生,

  “陆主任,这位是京城机修厂的刘峰厂长,你的名气都传到他们厂啦。

  他这次来,是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
  “陆主任真是一表人才,幸会幸会!”

  刘厂长语气真诚,满面笑容。

  “刘厂长您太客气了,叫我小陆就好。

  很高兴认识您,请问有什么我能帮忙的?”

  水生不卑不亢,含笑回应。

  “来来,先坐下喝杯茶,慢慢聊。”

  杨厂长走过来,两手分别搭在水生和刘厂长的肩上说道。

  这个动作透出杨厂长对他们二人的亲近。

  刘厂长看在眼里,心里暗暗吃惊。

  他和杨厂长曾是同学,父母也同住一个大院,从小一起长大,后来虽然搬家,但一直保持联系,关系很铁。

  可水生只是个年轻主任,竟也和杨厂长这么亲近?

  看来杨厂长是把陆主任当成心腹了。

  相当器重他啊。

  想到这里,刘厂长心中讶异。

  三人坐下喝了几口茶,才进入正题。

  原来,京城机修厂进口了一批外国设备。

  厂里非常依赖这批设备,有了它们,工人才能正常开展机械维修工作。

  半个月前,其中一台设备出了故障,无法运转。

  而这时又正好赶上一批维修任务,厂里急得团团转。

  平时这些设备都由一位外国专家负责维护,可这位专家态度傲慢,经常不在京城,到处跑。

  这次更离谱,因为天气太热,直接回国度假去了。

  这样一来,机器没人修,又急着用。

  刘厂长只好打跨国电话催那位专家回来。

  可对方根本不理睬,说最早也要到下个月中旬才回国。

  催得紧了,对方就发来一份维修教程。

  可教程全是英文,根本看不懂,更别提修了。

  刘厂长急得火烧眉毛。

  机修厂负责维修的各类设备来自全国各地,如果维修进度拖延,将直接影响全国工业生产的正常运转,给国家工业经济带来严重损失。

  面对这一困境,刘厂长不得不向外寻求支援。

  他向各厂的顶尖技术工人乃至工程师发出了求助。

  然而问题依然没能解决。

  外国专家得知这边即便有教程,半个月过去仍未能修复设备,纷纷发出嘲讽。

  这时,有技术工人再次提议,不妨请红星轧钢厂的陆主任试试。

  其实,水生的名声早就在机修厂传开,之前也有人提过请他帮忙。

  但厂里本就有一位九级工程师未能修好,而水生只是八级工,刘厂长当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  如今听说水生虽为八级工,却已修好几台高端故障设备,他决定来碰碰运气,请水生出手相助。

  听了刘厂长的请求,水生爽快地答应:“没问题!我愿意去试试,一定竭尽全力,绝不让那些外国人小看我们国家的技术工人!”

  刘厂长激动地握住水生的手:“陆主任真是爽快!太感谢您了!”

  起初刘厂长请外厂专家帮忙还算顺利,但随着一次次维修失败,后来被邀请的技术专家都因担心修不好丢面子,纷纷推辞。

  因此,水生态度干脆,令刘厂长格外欣喜。

  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
  水生问道。

  “我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。

  那台机器一停,我们厂一大批维修订单都被耽搁,全国催修的电话都快打爆了。

  我这急得嘴上都起泡了,就看您时间安排!”

  刘厂长回答。

  “那就现在动身吧。

  不过出发前,请给我十五分钟处理一些事情。”

  水生说着站起身来。

  “陆主任您太够意思了!无论修不修得好,您这份情我都记下了。

  今后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我刘某一定义不容辞。

  您先忙,我在门口等您!”

  刘厂长也激动地起身。

  “刘厂长客气了,待会儿门口见。”

  水生笑了笑,转身走出办公室,前往广播站。

  “海棠,你姐夫来找你了。”

  广播站的同事看到水生,轻轻碰了碰于海棠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