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-《四合院:我的妹妹楚嫣》

  哪儿不对劲了?今天的菜没问题啊。

  三大爷没动筷子,而是将方才在院里看到的事说给三大妈听。

  谁知三大妈摇了摇头,神色变得微妙:我跟你说,苏青阳回到后院时脸都青了!聋老太太不知给楚嫣灌了什么,把她和傻柱锁在屋里。

  楚嫣满脸通红,苏青阳抱着妹妹出来时,气得浑身发抖!

  听到这儿,刚端起饭碗的三大爷猛地将碗砸在桌上。

  他眉头紧锁:这简直是胡闹!楚嫣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,聋老太竟把她和傻柱关在一起,这成何体统?这是犯罪!老太太这是在害人,要是真成了,傻柱可是要吃枪子的!要是苏青阳去公安局报案......

  三大爷说着站起身,在屋里来回踱步。

  他要是真去报案,咱们大院今年的先进肯定评不上了,傻柱和聋老太都得坐牢。

  贾家。

  贾张氏盯着面前不见半点油星的咸菜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
  秦淮如,你去苏家看看,苏青阳把他妹妹带回来没有?

  忙活了一天的秦淮如只听说傻柱家出了事,却不知具体情形。

  贾旭东在一旁没好气地插话:苏青阳那个敢打聋老太的小兔崽子还没回来。

  他要是真敢回来,傻柱和易忠海能饶得了他?

  提到傻柱,贾张氏也来了气。

  这个傻柱真是拎不清,竟敢打楚嫣的主意,若不是苏青阳及时回来,后果不堪设想!

  他难道就不怕挨枪子儿吗?

  现在好了,连我们家的菜都断了供,真是个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的蠢货!

  棒梗也在一旁附和:

  “对,他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!”

  秦淮如听得云里雾里,却不敢多问,只在心里暗暗发狠:

  “好你个傻柱,上回让你碰了我的手,尝到甜头了是吧?看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!”

  贾张氏和贾旭东等人虽然觉得这顿饭难以下咽,但终究还是凑合着吃了。

  刚放下碗,还没来得及收拾,就有人上门通知:

  “等会儿大院开全院大会,记得参加!”

  来人说完就匆匆离开,仿佛不愿在贾家多待一刻。

  倒不是嫌贾家不干净,实在是气味难闻——贾旭东长期卧床,排泄全由秦淮如照料,屋里味道可想而知。

  “秦淮如,快推我出去,我要去看看!”

  贾旭东兴奋地说。

  他整天瘫在家里,早就闷坏了。

  贾张氏也暗自高兴:要是傻柱赔了钱,自家至少能借个一二十块吧?到时候买点肉票,能好好吃上半个月了!

  一家人各怀心思,却都兴致勃勃地朝开全院大会的地方走去。

  与此同时,许大茂刚放完电影,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。

  他还来不及打听,就见邻居们拿着马扎,纷纷涌向全院大会的场地。

  “嘿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院里出什么事了?”

  正巧他看见媳妇娄小娥要出门,便停好车拉住她问个究竟。

  一听傻柱挨了苏青阳的打,许大茂顿时乐开了花:

  “该!傻柱活该!最好让苏青阳多揍他几回!”

  ……

  局里。

  苏青阳将医院出具的证明递给接待他的巡捕:

  “同志,这是医院的诊断书,足以证明我所说属实。”

  几位巡捕神情严肃地接过材料,郑重表示:

  “同志请放心,这件事情节严重,已涉嫌违法。

  我们一定会依法处理,严惩不贷!”

  听完事情经过的几位巡捕,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,语气坚决地表示难以置信。

  他们无法想象,如今这四九城竟有如此歹毒之人!

  竟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关在一起,究竟意欲何为?更过分的是,还对她下了药,这分明就是强奸未遂!如此罪行,严重的话甚至可能被判处枪决。

  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,那个老太太居然还和他们同住一个院子。

  “同志,如果现在方便,我们直接去你们院里传唤嫌疑人吧。”

  “好,正好我也要回去取点东西。

  不过……”

  苏青阳话锋一转,“二位最好换上便服,我怕嫌疑人看见你们会提前逃跑。”

  “没问题!”

  两位巡捕对视一眼,纷纷点头。

  苏青阳说得在理,况且现在已近下班时间,换便装也更方便行事。

  只要将嫌疑人带回所里交给同事审讯即可。

  随后,三人便匆匆朝着四合院赶去。

  ……

  “苏青阳这酒鬼怎么还没回来?”

  院子里,不少人低声议论着。

  这个年代娱乐活动匮乏,晚上无事可做,召开全院大会便成了常事。

  按理说,这种事本该由巡捕或街道办处理,但院里的几位大爷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,决定自行召开全院大会解决。

  毕竟事情闹大了,他们这些当大爷的颜面何存?

  可等了近二十分钟,众人开始不耐烦了。

  “是啊,苏青阳出去一天了,他把他妹妹带哪儿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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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看楚嫣被他抱出来的时候脸色通红,像是昏迷不醒,该不会是送医院了吧?”

  “别瞎猜,一大爷不是说了吗,聋老太太只是把楚嫣和傻柱锁在一屋,什么都没做!”

  “可天都快黑了,苏青阳到底能去哪儿呢?”

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。

  眼尖的徐大茂第一个指着四合院大门喊起来。

  “快看,那不是苏青阳吗?”

  众人纷纷转头,只见苏青阳正从外面走进来。

  他脸色阴沉,眼里像是压着火。

  身后还跟着两个穿淡蓝衣服的年轻人,不知什么来历。

  不过大伙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
  “哟,苏青阳这酒鬼还知道找帮手了,难怪出去这么久!”

  “苏青阳,这事儿可不对啊,院里的事你找外人来,这就不像话了。”

  “青阳,先坐下吧,等开完大会再说别的。”

  这话是易忠海说的。

  他虽然觉得那两个年轻人有点面熟,但也没多在意。

  眼下要紧的是处理苏青阳、傻柱和聋老太之间的事儿。

  人群里的何雨水却愣住了。

  她认出其中一人是追她那巡捕的同事。

  但她不打算提醒哥哥,也不告诉任何人。

  她已对这四合院彻底失望。

  况且巡捕穿着便衣,万一因她指认坏了事,说不定还会被牵连。

  “开会?”

  跟在苏青阳身后的两位巡捕对视一眼,低声说:

  “苏青阳,要不先等等,看你们院里怎么说?”

  看着眼前这帮人凑在一起的样子,苏青阳觉得有点好笑。

  他也好奇,等这帮人知道他身后跟的不是帮手、而是巡捕时,会是什么表情。

  “要想让他们以后离我远点,就得来点狠的。”

  他瞥了眼坐在前面的三位大爷,带着两个巡捕在角落坐下了。

  傻柱在人群中狠狠瞪着苏青阳。

  要不是打不过,他早冲上去了。

  “苏青阳你这小畜生!都怪你,我差点就跟楚嫣成了!

  现在倒好,楚嫣没了,连秦姐都不理我了,全怪你!”

  另一头,聋老太安 ** 着,衣服上的鞋印已经不见了,像是被她用什么方法弄掉了。

  “咳咳,我说两句!”

  眼见人群逐渐安静,二大爷整了整披在肩头的衣裳,清清嗓子开口:

  今天晌午,咱们院里出了桩性质恶劣的大事!

  苏青阳竟对七十多岁的聋老太动手!

  聋老太太不仅是年过古稀的老人,更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,还是国家认定的五保户!

  苏青阳啊苏青阳,你怎能做出这等事来!

  二大爷边说边用力拍打身前的桌案,瞪圆双眼死死盯住苏青阳。

  坐在苏青阳身旁的两位巡捕面面相觑。

  这真是正经的全院大会?

  这位大爷怎么不先问问苏青阳为何要对老太太动手?

  二人交换眼神,俱是惊疑不定。

  连前因后果都不曾过问便直接定罪,这等做法连他们办案之人都不敢轻易为之!

  这哪是主持公道,分明是往人身上泼脏水,强行定性!

  两位巡捕何曾见过这等阵仗?

  彼此眼中都燃起了怒火与怜悯。

  一名巡捕强压怒意低语: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不如将这群人带回局里仔细审问。

  先听听苏青阳的意思,毕竟他才是受害者。

  听到巡捕的对话,苏青阳却轻轻摇头,示意稍安勿躁。

  他唇角挂着冷笑,熟悉他的人都明白,这是他要出手整治人的征兆!

  二位请稍候片刻,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。

  见苏青阳态度坚决,两位便衣巡捕虽心存疑惑,却也没有强求。

  禽兽!

  二人冷哼一声,默默退到一旁静观其变。

  这时

  易中海猛地拍案而起,指着苏青阳呵斥:

  苏青阳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

  若不是看在你母亲平日与邻里相处和睦的份上,我们早就将你扭送巡捕局了!

  还不快认错,给老祖宗磕头赔罪!

  三大爷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:

  两位大爷消消气,苏青阳许是饮了酒,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糊涂事。

  “青阳,听三大爷一句劝,去给老太太赔个不是,再给傻柱和老太太补点医药费,这事儿就算翻篇了!”

  三位大爷正等着苏青阳服软,没想到他突然站起来,指着聋老太太和傻柱。

  苏青阳脸色铁青,怒声斥道:“放屁!她把我妹妹和傻柱关在一起,还给她下药,这算什么?这是犯法!要不是看她年纪大,我早一巴掌扇过去了!”

  要不是身后站着两名巡捕,他恐怕已经再次动手。

  傻柱在旁缩了缩脖子,心里清楚这事自己不占理,要是闹大了,说不定真得进巡捕局。

  聋老太太却猛地将拐杖往地上一砸:“苏青阳,你算个什么东西?一个烂酒鬼、小畜生!你哪点配得上楚嫣?那么好的姑娘跟着你,简直是糟蹋她的青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