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，鼓吹这假身份，既是为自己养老铺后路，更是为了牢牢控制整个四合院，让所有人都得听他的！没想到私心蒙了眼，正好被特务钻了空子。王主任再在背后帮着兜底办手续、造身份，一唱一和，这假身份就跟真的一样，骗了咱们这么多年。
“这就是敌人的狡猾之处！”刘海忠接过话头，刚提高声音又赶紧捂住嘴，掌心把半句话都闷了回去。他探头往门外瞟了一眼，见院墙上只有爬藤的影子晃悠，才缩回脖子，往众人跟前凑了凑，语气严肃得像在说什么军机大事，“她们就借着‘烈属’‘五保户’这些名头，把特务包装成‘需要照顾的可怜老人’，咱们谁能防备？以后她再来查户口、办手续——”
“她来不了喽。”刘海忠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何雨柱的笑声打断。何雨柱放下筷子，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，脸上挂着一抹冷呵呵的笑，眼神里没了半分刚才的温和，“这王主任啊，估计跟聋老太太一个下场，迟早得被拉去打靶。拿着公家的身份干私活，帮特务造假证、打掩护，这可不是小罪，顶破天了。”
这话一出，满桌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杨瑞华手里的筷子“嗒”地掉在碗里，连忙捡起来擦了擦，声音都发颤：“打、打靶？这么严重？”“严重？”何雨柱挑眉，语气笃定地补了句，“不光身份是假的，她平时那些‘按规定来’‘为街坊好’的幌子，还有聋老太太装的‘耳聋’‘糊涂’，全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。查户口是假，摸院子的底、给特务递消息才是真。”
他往何雨水碗里夹了块炖得软烂的鸡胸脯肉，指尖碰了碰妹妹冰凉的手背，轻声安慰道：“别想那么多了，吃饭吧。现在她俩都被抓了，假身份也戳破了，公安同志肯定能把事情查得明明白白。以后院子里没人能再靠着这些假名头作妖，咱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。”
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，让众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，但饭桌上的笑声彻底没了。每个人夹菜的动作都慢了些，筷子碰到碗沿的声音都轻了，仿佛怕惊扰了什么。大伙心里都在琢磨着“知人知面不知心”的道理——那个天天揣着蓝布小本儿，笑盈盈来查户口的街道办主任，居然是特务的帮凶，这事儿比聋老太太本身是特务更让人后怕，毕竟她曾拿着“公家”的身份，把院子里每个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韩春明扒拉着碗里的米饭，米粒都快被他搅成糊了，突然抬头问：“师傅，那易大爷是故意帮特务的，还是真被蒙骗了啊？”何雨柱夹了块土豆放进嘴里，慢慢嚼着，咽下后才开口：“他一开始未必知道老太太是特务，就是一门心思为自己和棒梗铺路——既要靠‘烈属’名声控制院子，又要给亲儿子留好后路，被私心糊了眼，才帮着鼓吹假身份，稀里糊涂成了特务的‘保护伞’。”
话刚落，闫埠贵就惊得张大嘴，眼镜都滑到了鼻尖：“这、这要是真的，易中海这心思也太深沉了！拿着全院人的信任当筹码，到头来把自己也搭进去了！”一旁的刘海忠也跟着皱紧眉头，忍不住追问：“那易中海这浑水蹚得不算浅，他下场会怎么样？不会也跟王主任她们一个罪过吧？”
何雨柱摇了摇头，夹了口青菜慢慢嚼着，咽下后才条理清晰地说道：“他跟王主任不一样，最多判个几个月，不会重。一来他没直接参与特务活动，就是被私心蒙了眼，帮着鼓吹烈属身份，没干过实质性的坏事儿；二来他跟聋老太太走得近是真，但更多是为了自己的小算盘，算不上主动包庇。更重要的是，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，这身份金贵着呢，现在厂里正缺这种技术骨干，公安同志量刑的时候肯定会考虑这个，不会真把他往重了判，这身份多少能保住他。”
众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，许大茂在一旁咂了咂嘴，小声嘀咕：“就算只判几个月，他这‘仁义大哥’的名声也彻底臭了，以后在院里别想抬头了。不过话说回来，他这已经算是二进宫了吧？之前因为跟厂里同事闹矛盾动手，也被关过几天，这次不会因为这个判得重一点吗？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何雨柱放下筷子，解释道，“上次是治安问题，这次是牵连，但他核心没沾特务的边。而且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，现在这种技术骨干金贵得很，厂里说不定还会出面保他。真要判重了，厂里的生产都得受影响，公安同志心里有数，不会因为‘二进宫’就乱量刑。”
话题聊到这儿，桌上的饭菜也见了底，何雨柱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褂子擦了擦手，看向正收拾碗筷的杨瑞华，语气恳切又带着几分喜气：“二大妈，有件大喜事得麻烦您。我跟谭小娥的婚事定了，正好94号院中院的房子也收拾利索了，索性婚宴跟乔迁新居的酒席一块儿办，热闹！礼拜六摆上几桌，想从街坊邻居那儿借二十套桌碗餐具，您人头熟，帮我跑一趟问问？借齐了就先搬到94号院中院，我那边已经腾好地方放了。”
杨瑞华一听这话，眼睛立刻亮了，手里的碗都忘了擦：“哎哟，这可是双喜临门！没问题，包在我身上！明儿一早就挨家挨户去说，保证给你凑齐整整齐齐的，让你这喜酒办得风风光光的。”何雨柱又转向韩春明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春明，礼拜六你也过来搭把手，搬搬东西、端端盘子，跟师傅学学场面活，以后你成家也用得上。”韩春明立刻挺直腰板，响亮地应道：“放心吧师傅，我头天晚上就去您那儿候着！”
交代完正事，何雨柱看着桌上剩下的红烧鸡、炖兔肉还有半盘炒菠菜，对杨瑞华说：“二大妈，这些剩菜别浪费了，您帮着分两份打包。
“这就是敌人的狡猾之处！”刘海忠接过话头，刚提高声音又赶紧捂住嘴，掌心把半句话都闷了回去。他探头往门外瞟了一眼，见院墙上只有爬藤的影子晃悠，才缩回脖子，往众人跟前凑了凑，语气严肃得像在说什么军机大事，“她们就借着‘烈属’‘五保户’这些名头，把特务包装成‘需要照顾的可怜老人’，咱们谁能防备？以后她再来查户口、办手续——”
“她来不了喽。”刘海忠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何雨柱的笑声打断。何雨柱放下筷子，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，脸上挂着一抹冷呵呵的笑，眼神里没了半分刚才的温和，“这王主任啊，估计跟聋老太太一个下场，迟早得被拉去打靶。拿着公家的身份干私活，帮特务造假证、打掩护，这可不是小罪，顶破天了。”
这话一出，满桌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杨瑞华手里的筷子“嗒”地掉在碗里，连忙捡起来擦了擦，声音都发颤：“打、打靶？这么严重？”“严重？”何雨柱挑眉，语气笃定地补了句，“不光身份是假的，她平时那些‘按规定来’‘为街坊好’的幌子，还有聋老太太装的‘耳聋’‘糊涂’，全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。查户口是假，摸院子的底、给特务递消息才是真。”
他往何雨水碗里夹了块炖得软烂的鸡胸脯肉，指尖碰了碰妹妹冰凉的手背，轻声安慰道：“别想那么多了，吃饭吧。现在她俩都被抓了，假身份也戳破了，公安同志肯定能把事情查得明明白白。以后院子里没人能再靠着这些假名头作妖，咱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。”
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，让众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，但饭桌上的笑声彻底没了。每个人夹菜的动作都慢了些，筷子碰到碗沿的声音都轻了，仿佛怕惊扰了什么。大伙心里都在琢磨着“知人知面不知心”的道理——那个天天揣着蓝布小本儿，笑盈盈来查户口的街道办主任，居然是特务的帮凶，这事儿比聋老太太本身是特务更让人后怕，毕竟她曾拿着“公家”的身份，把院子里每个人的底细都摸得一清二楚。
韩春明扒拉着碗里的米饭，米粒都快被他搅成糊了，突然抬头问：“师傅，那易大爷是故意帮特务的，还是真被蒙骗了啊？”何雨柱夹了块土豆放进嘴里，慢慢嚼着，咽下后才开口：“他一开始未必知道老太太是特务，就是一门心思为自己和棒梗铺路——既要靠‘烈属’名声控制院子，又要给亲儿子留好后路，被私心糊了眼，才帮着鼓吹假身份，稀里糊涂成了特务的‘保护伞’。”
话刚落，闫埠贵就惊得张大嘴，眼镜都滑到了鼻尖：“这、这要是真的，易中海这心思也太深沉了！拿着全院人的信任当筹码，到头来把自己也搭进去了！”一旁的刘海忠也跟着皱紧眉头，忍不住追问：“那易中海这浑水蹚得不算浅，他下场会怎么样？不会也跟王主任她们一个罪过吧？”
何雨柱摇了摇头，夹了口青菜慢慢嚼着，咽下后才条理清晰地说道：“他跟王主任不一样，最多判个几个月，不会重。一来他没直接参与特务活动，就是被私心蒙了眼，帮着鼓吹烈属身份，没干过实质性的坏事儿；二来他跟聋老太太走得近是真，但更多是为了自己的小算盘，算不上主动包庇。更重要的是，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，这身份金贵着呢，现在厂里正缺这种技术骨干，公安同志量刑的时候肯定会考虑这个，不会真把他往重了判，这身份多少能保住他。”
众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，许大茂在一旁咂了咂嘴，小声嘀咕：“就算只判几个月，他这‘仁义大哥’的名声也彻底臭了，以后在院里别想抬头了。不过话说回来，他这已经算是二进宫了吧？之前因为跟厂里同事闹矛盾动手，也被关过几天，这次不会因为这个判得重一点吗？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何雨柱放下筷子，解释道，“上次是治安问题，这次是牵连，但他核心没沾特务的边。而且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，现在这种技术骨干金贵得很，厂里说不定还会出面保他。真要判重了，厂里的生产都得受影响，公安同志心里有数，不会因为‘二进宫’就乱量刑。”
话题聊到这儿，桌上的饭菜也见了底，何雨柱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褂子擦了擦手，看向正收拾碗筷的杨瑞华，语气恳切又带着几分喜气：“二大妈，有件大喜事得麻烦您。我跟谭小娥的婚事定了，正好94号院中院的房子也收拾利索了，索性婚宴跟乔迁新居的酒席一块儿办，热闹！礼拜六摆上几桌，想从街坊邻居那儿借二十套桌碗餐具，您人头熟，帮我跑一趟问问？借齐了就先搬到94号院中院，我那边已经腾好地方放了。”
杨瑞华一听这话，眼睛立刻亮了，手里的碗都忘了擦：“哎哟，这可是双喜临门！没问题，包在我身上！明儿一早就挨家挨户去说，保证给你凑齐整整齐齐的，让你这喜酒办得风风光光的。”何雨柱又转向韩春明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春明，礼拜六你也过来搭把手，搬搬东西、端端盘子，跟师傅学学场面活，以后你成家也用得上。”韩春明立刻挺直腰板，响亮地应道：“放心吧师傅，我头天晚上就去您那儿候着！”
交代完正事，何雨柱看着桌上剩下的红烧鸡、炖兔肉还有半盘炒菠菜，对杨瑞华说：“二大妈，这些剩菜别浪费了，您帮着分两份打包。